白樺林

lofter真是个好东西,因为没有人看。

新年甜饼

“我这边,烟花在炸响呢。”
阿尔弗雷德打了个哈欠,在电话里这么对我说。

我其实比他还要困倦……赶到美国去的飞机坐着毕竟不好受,我已经过了要驾驶它丢下炸弹,或者乘坐其三班倒地处理公务的时候了。至于时差倒不是个大问题,我本不用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起居的。

我从浴室里出来,踏着柔软的羊绒地毯伸手去够架子上的手机。免提的音量开到最大,我能清楚地听见阿尔弗雷德正在响亮地咀嚼什么——也许是口香糖,他尤其喜欢蓝莓的——还有他翻身在床单上摩擦出的沙沙声。

注意到的时候,我也因为这个让眼皮摇摇欲坠起来。

“我这边也是……这个时候,应该说新年快乐吧。”
抵抗不住诱惑的我还是躺上了床,床垫非常软和……比战争时的稻草堆要好得多。

“俄罗斯?”他的语尾有了奇异的上扬“……你在哪里?”
“跟你想的差不多哦。”

思绪已经飘远了……糟糕,现在不说的话,恐怕就没有能支持我开口的精力了——
“我爱你……美利坚。嗯,是真的。”

“……我也爱你。”
在睡着之前,耳边模糊地传来了他的回应。

哈……这样的话,今晚一定可以做个好梦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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