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林

lofter真是个好东西,因为没有人看。

少女穿上鹅黄的带着碎花的衣裙在小树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提起裙摆行一个不甚标准的淑女礼。她亲爱的绅士站在一旁陶醉地拉起小提琴,深棕的旧毡帽在光线下显出一种磨损出来的,沾了水渍一样深浅不一的颜色。
你干嘛不唱呢,欧律狄克?他对她说,唱吧,唱吧。墨丘利的弦也不及你动听。于是她就走到窗边唱起来,午后的森林为她尚不明朗的轮廓镀上一层雾霭般的金。稚嫩的少女的歌喉带着从极北家乡带来的严重的弹舌音,用她仍不熟练的一门语言高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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