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林

lofter真是个好东西,因为没有人看。

不知道是不是寄叶司令部刷多了,这段时间都在做相关噩梦。
我按时间轴列一下几个印象比较深的。

第一个是一晚三刷生肉并为美丽舞川大声尖叫当晚。
梦到新出了叫“司令官的一天”还是什么的dlc。
开头是桌子上摆着几张纸,感觉好像是协议还是通知,总之是公文吧……停了几秒,期间有衣物摩擦的声音,然后white一巴掌拍公文堆里和谁吵起来了。
对象貌似是议会或者传话的人,她明显吵不过,只能重复“这样太过了”“我认为有更好的方法!”一类的。
然后对方是一个……不是042的声音,是一种雌雄莫辨的少年音。他(?)说不要忘记我们为谁服务,怀特同志。
是说为什么口称同志啊……说的也不是中文,感觉上是日语夹法语夹一点点我听不懂的疑似俄语或德语。

然后就转场了。
貌似这里是通讯官视角,可以操作了。任务写着去办公室给司令送文件。
不知道为啥真的是校长办公室的感觉,是类似底特律那种操作开门,开了之后就是white单手托腮跟死咸鱼一样(……)在看公文,而且桌上都是一叠一叠文件。貌似是在想事儿吧也没批。
然后注意到通讯官之后她抿了口水揉了揉太阳穴,要通讯官告诉她当天的工作安排。
通讯官的声音像是双叶+6O,总之是年轻女孩,但是感觉语气比较稳重。报告完了之后通讯官说我先行告退之后就点了下头转过去了,然后我听到耳机里背后传来什么倒塌的声音和手忙脚乱的惊呼,绝对是她一肘子把文件碰塌了……
然后视角转到white。
任务栏写着文件处理,其实就是盖章。一开始还想看看文件的,结果只看得懂零星的词,剩下的给人读不通的感觉,我就开始闭眼盖章了(……)
盖着盖着发现一张特别违和的纸条夹在里面,我一瞄,嚯,jackass好姐妹,赶紧拾取打算看。
然后完全看不懂,又转场了。

这回直接司令部,站在电屏前面和人类议会对峙。
不想听垃圾邮件式演讲的缘故,我一直臭着脸,可能连带着司令的表情应该也不好了吧(。)总之议会不是很高兴,废话之余还训我态度不端正。
然后我不知为啥就代入司令身上开始激情抱臂翻白眼,翻着翻着觉得不对啊,司令犯事归犯事,双叶四叶旁边杵着呢,怎么人类议会什么都敢说啊,机密都出口了啊。
然后就感觉到被什么盯着,有点发毛。
我往旁边一瞟更毛了,不管是双叶还是四叶都以挑不出错的姿势笔直站立着,脸也面对着电屏,但她们俩都在盯着我……就眼珠朝我这边瞥那种。
我几乎立刻就想跑,可是身体动不了了。人类议会还在演讲但我觉得亲切得不行甚至想请它多说几句好好好对对对您说得都对是我不懂事(…)
发冷越来越严重,几乎占了我梦里大部分感官。我觉得腿在打摆又好像没有,反射性往脚下看,却发现双叶四叶的腿渐渐有点看不出边界……也就是化了的感觉。
不察觉还凑合,一察觉她们整个人都成了一团看不出边界的形体,唯有眼睛的存在还十分明显。
到了最后连眼睛的存在也模糊了……我正为视线消失松了一口气,立刻又感觉背后有很多东西盯着我。
几乎在内心嘶喊“快醒过来”了。
然后white的声音响起来了,好像是旁白。语气特别平静。

“又来了。”她说。
我就像得到什么许可一样惊醒了。

第二个,是啥时候我记不清,总之第一个梦附近。
这次直接代入了司令官。好像是想着要去格纳库拿什么,结果不管怎么上下都是队员房间那一层。
……太他妈惊悚了,随便开了个4D还是4O的房间,映入眼帘的都是血字。“救救我,我不想再死了”什么的……然后2B的房间里写满了对司令部的诅咒,我完全代入怀特这个人了,都没敢进去(还是进去了一圈又出来了),手一直抖了好久。
大概是上下三次之后,连走廊都能见到划痕和血迹了。还一直在回想队员死掉的事。
想着要快点离开快点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现了楼梯……好像是从楼梯发现可以到达其他楼层,电梯被做了手脚什么的。然后我特别高兴想着要赶紧去格纳库就向上跑。
楼梯顶端的门有一条缝,感觉太重了,要是关严我肯定弄不开。
我想弄开的时候门就自己开了。
后面是A2吧,反正是实验部队的哪个。后面还有好几个姑娘,笑得很灿烂,好像是诅咒了我什么就一腿把我踹下楼梯了。
我趴在地上,听到门关严的声音。

第三个,yoaji直播当天晚上的。
终于,不是司令官了。
这次是旁观视角,大概。
一开始是四叶只穿背心裤衩躺在地毯上,想着,补给要没了啊。已经吃了三天纯刨冰了,真想要果酱啊,可是最后一点被双叶吃掉储备体力了啊。
然后是世界观输入。
是现代paro,双叶四叶是日本人,双胞姐妹,隶属于一个多国性质,名叫寄叶的特工组织。
她们本来接到了去南极勘测的任务,可是破冰船被困住了,信号又因为天气原因完全断掉,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
然后四叶喊了一句futako,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一声马上——
回忆杀。貌似是几天以前。
是两个人都在甲板上,双叶忽然起了个头说,喂,补给要告罄了啊。
四叶喔了一声,说不要给总司令添麻烦了。
“你这样叫诨号她又要生气了”
“你不也叫吗”
然后两个人似乎就明确了要在今天自杀的决定(。
又转回房间里去了。四叶支了个懒人桌在地毯上,开始慢条斯理剥安眠药。等剥完了之后又分成两堆,说某堆是双叶的之后开始把另一堆往嘴里塞然后咬碎。
那玩意真的太难吃了,我枯了……
房间里是有大头电视的,在放特摄录像。四叶边看边嗑药磕得挺乐呵,还时不时跟着喊台词。
然后双叶拨开卷帘门弓着身子钻进船舱,手上提着两瓶朝日啤酒还抱怨自己找了老半天才找到。然后用冰凉的表面去贴四叶苍白的脸,却感觉四叶的脸要比啤酒瓶更冰凉。
但她也没说什么,就帮四叶开了啤酒,然后两个人坐下喝着酒磕着药(……)聊聊乐队啊特摄啊,四叶嘴边开始有白沫,但她毫不在意地抹掉了。聊了国民性,偶像之类的话题,逐渐聊到高中辍学前喜欢的男生,小学春游,眼皮越垂越低,最后两个人就在桌子旁边睡倒了。
她们睡倒之后船舱里的光线却快速变得好起来,像是从黑夜到黎明。最后她们两个沐浴在一种雾蓝色的光辉里,这时,一直用不了的收音机响了。
white的声音,嘶哑且带着鼻音。她在请双叶四叶的“蓝鲸”小队尽快应答,逐渐变成喊着她们的代号,最后喊了双叶四叶以外的本名。电源告罄,声音微弱下去,无声无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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